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 電影配樂！香港片名：鄧寇克大行動
《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大陸片名：敦刻爾克
香港片名：鄧寇克大行動
如果不大瞭解歷史，看這電影的人就應該有頗多疑問，為何四十萬軍
兵會被敵人追逼到死角，困在只有五十平方公里的敦克爾克海灘城鎮
裡？四十萬軍兵可不是一個單薄的兵力，為何不反過來誓死一戰？其
次，電影裡面的年青士兵們，每一個都是一臉窩囊相，為何？所以如
果不知道歷史背景，就少了一種本來應有的『緊張』。筆者試圖先道
出這些歷史，就會看得出編劇的功力實在非凡。
1939年春季前後，德國表面上好在還在經濟泥淖之中，因為她是第一
次世界大戰的戰敗國，所以要不斷償還對外的戰爭賠償。希特勒卻在
暗地裡大力訓練兵員，舉國工廠裡亦馬不停啼，大量製造各類精良與
及重型的裝甲武器，在德國國內，根本就沒有失業人口。1939年九月
一日，德國突然入侵波蘭，繼而展開閃電戰，不到一個月，波蘭首都
華沙淪陷，德軍多路四出推進，翌年四月佔領丹麥和挪威，此時英國
才意識到戰事嚴重，才派出三十多萬大軍前赴歐洲各地支援，英國人
根本從未想過希特勒竟然覬覦整個歐洲，在自身的軍兵裝備上都從未
預備過要真正的來一場硬仗。五月十日德軍勢如破竹，進攻比利時、
荷蘭、法國及盧森堡，盟軍節節敗退，五月廿七日，比利時失守投降
。德軍擁有八十萬大軍，與及多個重型裝甲師部隊，乘勢進迫法國，
準備圍剿聯軍。相對下，只有四十萬人數，又缺乏裝甲師的英法盟軍
被迫集中撤退到法國最西端的敦克爾克，那地與英國本土只有一水之
隔，距離不到九十公里。此時，邱吉爾才在同一個月上台當上英國首
相。就著這些歷史事件，我們才可以理解在電影內，好像海闊天高，
但卻坐困愁城。人多勢眾，卻原來是單薄無依。
電影《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甫一面世，就已經好評不絕，甚至
可以斷言將會登堂入室，成為經典之列。這齣電影的奇特魅力實在太
多。筆者在前幾年是在旅遊搭乘飛機時觀看此片的，不用特別的觀察
，就可以羅列出一大堆的異常之處，它可以算不上一齣戰爭電影，沒
有女主角，對白稀少，配樂劃時代。近期由於恢復了自己停筆多年的
『電影配樂之迷』，所以特別地重看此片。
筆者很喜愛『英國電影』，其實很多人也不曉得，亦不會細分，總之
說英語的，他們會認為都是好萊塢美國電影，甚至也不知道一系列的
007 諜報員其實是英國電影。英國人很會說故事，因此劇情中總會千
絲萬縷，細細相連。電影《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的導演是克里
斯多福·愛德華·諾蘭（Christopher Edward Nolan），1970年生於英
國。他是少數的經驗派導演，沒有進過甚麼有關電影的演藝學院，在
七歲時就懂得用八厘米機械攝影機製作自己的影片。除了在『影片創
作』上的興趣外，對於人性受壓引申出類似創傷後遺症的題材，也是
他最喜愛探討的課題，類似的內容，幾乎全部都出現在他曾經執導過
的電影劇情中，《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裡， Cillian Murphy
飾演從沉沒戰艦中被救上來的英軍，就是最佳的例子，在他被救之後
，卻反而導至一個年青人的死亡，船主 Mr. Dawson 沒有責怪他，甚
至連船主的兒子最終亦學會了寬恕之道。由於導演克里斯多福亦親自
身兼編劇，所以劇情一氣呵成，劇中幾乎每個人都出現不同程度的『
神經質』狀況，不單具有說服力，就連觀眾都在不知不覺中陷入相同
的情緒。
Cillian Murphy 被救起時的場景
就是從這些類似的『道德概念』，就貫穿了整部電影的所有劇情當中
，在人性貪生怕死之下，卻又慷慨熱誠。在只求自保之下，卻又伸出
援手。在冷漠無情當中，卻又互相扶持，最終這些人都顯得軟弱，但
卻為了生存的本能而勇往直前，這些場景都顯示出導演克里斯多福的
功力，他亦加進了一些對白去詮釋這種矛盾，最終大夥兒都安抵家鄉
，本來以為對於江東父老、無顏以對，但在路上歡迎他們平安歸來的
一位瞎眼老伯，以一句說話招呼這些被嚇呆的年青軍人，『Well Done』
，在英國人來說，就等同『了不起』，是最高的讚譽，他們在受之有
愧中回話『我們只是勉強活下來』，老伯卻說『這就足夠了』!
除了劇情的優異，還有『場景』的震撼力，『被困』在灘頭上，隨時
都有敵機來襲的槍林彈雨，負責爆破特技的專業效果簡直令人目瞪口
呆，海闊天高、卻又無處可逃，這種逼力直壓人心。下一回誰會陣亡
？他們不太怕死亡，卻更怕為生存而不得不折騰奔波。導演十分成功
地讓每個觀眾都能夠感受出那種壓迫。象徵式的男主角在一開始的時
候就把『鎗』丟棄了，其他的主要角色由始至終都沒有拿起過『鎗』
，這是一齣戰爭電影嗎？
電影《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由Hans Zimmer漢斯·季默配樂，對
於這位神級的配樂大師根本不用多說，他曾替150 部電影配樂，被譽
為配樂天才，筆者曾分享他的一首驚世之作：
古典音樂歷史悠久，是西方音樂的基石，不但可以正本溯源，歷世天
才輩出，更是西方音樂學院必修的內容，由於評定有其標準，所以很
多樂章都是公認的經典。但，筆者的個人喜好卻偏向於現代搖滾樂的
精神，搖滾樂本身就是一個革命，從前只有『有錢、有閒』的貴族才
可以享受『古典音樂』，而搖滾的精神，就是要『解放音樂』，只要
是『人』，只要有聽覺，他就有享受音樂的權利，並且，音樂素質的
標準的判斷，不是那些樂評人，而是『你自己』，你可以極其喜愛單
調的噪音，你可以認為吸塵機的響聲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聲音，無需
別人的認同，你可以不認同貝多芬的音樂是寶貝，其實很多人都受不
了『古典』，由於音樂是很個人化的，因為耳朵聽覺是你自己的，所
以不要被甚麼樂評人所左右。筆者認為無論別人口中的古典有多輝煌
，但是它只局限於『過去』的時空，在現代世界，很多場景古典是無
法匹配的，古代沒有間諜電影，如果你硬將古典音樂配在間諜電影之
中，那肯定是一種災難。基於這較為詳細的論述，筆者只是想告訴各
位，亦頗為肯定漢斯·季默 都有類似的想法。在《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 的電影內，就好像導演跟配樂師過招比試，導演提出了『
畫面』，他還負責編劇，創造了一個充滿『壓抑』『受困』，無力逃
脫的場景，然而配樂師卻利用音符去還擊，漢斯·季默用單調的電子
樂，製造出好像毫無意義，毫無抑揚頓挫的『聲音』去配合，結果是
，那怕場景中陽光普照，那怕在畫面中是海闊天高，但在那些毫無生
氣的單調節拍裡，卻將眼前所看到的都化成了『沈鬱』，化成了『壓
迫感』，化成了『不舒服』。如果將這些配樂個別地拿出來，『它』
根本毫不動聽，與之『古典樂』比較，就好像『南轅北轍』，比垃圾
還不如。但，當放在電影內，這些配樂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又如
『畫龍點睛』，世上任何現存的古典樂章，都無法造出如斯輝煌的效
果。請先聽聽這兩首絕對是經典的神來之筆，（如果拿出來單獨細聽
，那只是『噪音』），兩個主要場景不停交替，所以兩首配樂都在述
說 The Mole 與及 Supermarine 兩組不同的劇情畫面。
《The Mole堤堰》
兩個本來互不相識的人，在那『受困』的迫力之中，一心一意只想著
如何『逃出』自保生命。他們卻很有默契地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
，擔起被遺落在路旁的受傷者和擔架（原來的擔抬兵已經中彈身亡）
，同心地朝著一個方向 - The Mole ，就是淺灘上長長的堤堰，一直
伸展到水深處足以停泊船艦的地方。現正好停靠了一艘傷兵船，並且
快將滿載離開，堤堰一路上全堵上了都是想急於撤離的軍兵，兩個人
跌跌撞撞，通過人群......不時要躲避突然飛來的敵機空襲........
越過破損的通路間隙............能否及時趕上呢？
《Supermarine 英國噴火戰鬥機》
掃雷艦在危險中，我們沒有多少時間追擊敵方的轟炸機去阻止它
電影《敦克爾克大行動 Dunkirk》的配樂有十一首，每一首都有不同
的『節奏』，卻沒有太大抑揚頓挫的旋律，那是完全違反傳統樂理，
與其說作曲人Hans Zimmer漢斯·季默顛覆了傳統音樂，倒不如說他創
造了全新的『另一類』音樂，如果將下面的一個敲擊樂高手的示範，
若果貝多芬，蕭邦、華格納仍在世，相信他們都會目瞪口呆。
筆者另外再挑選三首，是較為突出的。Hans Zimmer漢斯·季默的這些
創作，只證明了時代的進展，我們不會只沉迷於過往的古典，因為未
來有太多的未知領域，有 AI 智能，有無法想像的虛擬世界，有量子
力學的進深，有平行宇宙的奧祕等待我們去發拙，所有的科學、文化
、包括了音樂，都必須向前走，過去的傳統音樂，都無法去表達這些
將來.........
《The Oil 沉船漏出的海上油污》
單調的電子樂只有嗚鳴聲，沉甸甸地看不到盡頭。
快離開，快離開，漏出的浮油要著火了，危險、沒時間了、離開......
《impulse 衝動》
明顯地，秒錶的聲音貫徹全首配樂，戰鬥機的燃油不夠，剛才還頗廢
時將敵方護衛機解決掉，下方有被那可惡轟炸機炸沉的漁船，有危在
旦夕的軍艦，在後視鏡中還可以看到那可惡的轟炸機朝著敦克爾克方
向飛去，將會有更多不幸被轟炸的同袍，那怕燃料不夠，有一股衝動
，要回頭擊落它。
電影完結的時候，是邱吉爾當上首相後的第一篇演講，可以看得出他
的精湛文筆。未來，這位深受英國人愛戴的前首相，在1953年獲得諾
貝爾文學獎。
『戰爭不是靠撤退取勝的
但應當注意到
這次救援卻孕育了勝利
眾多盟軍士兵得以成功撤回
我們對此滿懷喜悅
但不能因此就對目前在法國和比利時的盟軍潰敗視而不見
我們還需準備好
承受接踵而至的打擊
我們將戰鬥到底
我們將在法國領土上作戰
我們將在海洋中作戰
我們將以越來越大的信心
和越來越強的力量在空中作戰
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
保衛本土
我們將在灘頭作戰
我們將在敵人的地方登陸作戰
我們將在田間作戰
在街頭作戰
我們將在山區作戰
決不投降
即便全島或本土的大部份淪入敵人手中
全體民眾饑寒交迫
我們海外的帝國子民們
將在大英艦隊的武裝和保護下繼續戰鬥
一直到天意注定之時
新的世界將挺身而出
傾其全力拯救舊的自由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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